第148章臉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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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琳將先前看到的情況告訴了文朵，末了，語重心長的說：“小姑娘，談戀愛可要看準人啊，可別被人的外表騙了。”
蕭涼跟林恪？文朵簡直要笑抽了，但是臉上還要擺出一副痛苦的表情來，哀怨的看著程琳：“程小姐，這消息準確嗎？我看他……不像啊。”
“呃……”程琳思考了片刻：“其實我也是自己猜的，這是我第一次跟他見面，不過我看他和那個人聊天的樣子，貌似真的有點這個趨勢。”
原來是你自己猜的，你猜的就敢說的這麽篤定，要不是她昨晚上才被蕭涼折騰過，她都要信了你的話了。
“這麽說，他們其實並不相熟了？”文朵收起笑容，皺著眉問。
“誰知道呢，我之前沒見蕭晨和他接觸過，應該不熟吧。”
不熟還會這種似敵似友的狀態？
文朵顯然不信她的話，要知道，在所有的關系裏，單純的朋友或者敵人都是極為簡單的狀態，而似敵似友，這關系就有點微妙了。
她笑著說：“程小姐的手環可真好看，這應該是深藍最新的作品吧？”
程琳撫摸著手腕上的鉆石手環，微微一笑：“這是自然的，我是他的女朋友，他自然該給我最好的。”
文朵一臉羨慕：“程小姐能找到這麽好的男朋友，真是讓人羨慕，話說回來，程小姐和蕭先生應該認識很久了吧？”
“不過一年而已。”程琳嘆息，忽然皺了眉：“你問這個做什麽？”
“羨慕啊，能找到蕭總這麽好的男朋友，程小姐實在令人羨慕不已，我也很想……”她的目光落在蕭涼身上，嘆了一口氣。
“這種事情啊，有的時候也是靠個人魅力的，我看你長得還不錯，也挺會打扮的，倒是不妨勇敢的去試試，他就算真是彎的，掰直不就行了！”
“言之有理，可我看他們兩個貌似聊得更好。”文朵笑吟吟的說。
程琳心頭一凜，臉色一下變得特別的差，自言自語的說：“聊了這麽久，還沒聊完，那個gay不會是對蕭晨有意思吧？不會在勾引他吧？”
“這可說不準，我看蕭涼笑的春風拂面的，如果他真的是那種人的話，說不定真的對你男朋友有興趣呢。”文朵憋著笑，壞心眼的挑撥道。
蕭涼似有察覺，往文朵的方向看了一眼，皺了皺眉。
別給我搞事！
文朵居然從蕭涼的眼神裏讀到了這樣一句話，當即轉頭對程琳說：“你看，他在瞪你呢。”
瞪她？勾引她男人，居然還敢瞪她！膽子夠大的！
程琳果真怒了，臉色一下變得極為難看：“你慢慢玩啊，我去看看！”
說完，踩著高跟鞋走了。
文朵抿著紅酒，眸光落在蕭涼的方向，程琳不知道對蕭晨說了什麽，蕭晨已經帶著程琳離開了。
蕭涼回首，與文朵四目相對，這臭小貓就會給自己找事，還一臉得意，看他怎麽收拾她。
他舉步向她走去，尚未走出兩步，旁邊卻忽然沖出來一個人，一把拽著了他就往外走。
蕭涼反應不及，被他一把拽進了人群。
文朵眼睜睜的看著蕭涼消失在人群中，下意識的站了起來。
“文小姐。”
文朵回眸，面前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。
“還真的是你，我還以為是我看錯了，想不到居然真是你。”張然打量著文朵，頗有幾分驚奇。
文朵瞇了瞇眼睛，笑著說：“是你？怎麽，你又想教訓我？”
她可還記得呢，上次張然幫著蘇溪教育自己的事情，把她說成小三，各種義正言辭。
張然歉然的笑了笑：“抱歉，我那時並不知道你是文小姐，如果早知文小姐有這種實力，我怎麽也不敢那樣說文小姐的不是。”
文朵不屑一笑：“張先生這話恐怕錯了，一個人的品德和她擁有的錢財並不能成正比，不是嗎？相反，有的時候還會成反比，你覺得呢？”
這裏在座的都是有錢人，你問這個問題，讓他怎麽回答，要是附和你，他非被這些大佬們剝了皮不可，要是跟你對著幹，那還不得吵起來？
這話實在不好回答，張然只能笑了笑不言語。
文朵往他身邊看了看，並沒有看到蘇溪，笑問：“蘇溪呢，她不是你女朋友嗎，像這種場合，張先生難道不該帶著女朋友來見識一下嗎？”
張然笑容一滯：“我和她已經分手了。”
分手了？
文朵挑了挑細眉，忽然就想到了那天在飯店看到的蘇溪的背影，原來是分手了，難怪蘇溪會哭到不看路呢。
文朵攤了攤手：“看來，我說的沒錯。”
張然覺得自己沒辦法跟這個女人交流了，她這張嘴簡直是鐵齒銅牙，說的人無話可說。
一般人跟別人聊天，往往會自覺的避開一些尷尬的話題，這女人可好，哪裏尷尬說哪裏，哪壺不開提哪壺，他跟蘇溪的事情和她有什麽關系，她至於這樣明嘲暗諷嗎？
張然保持了多年的風度，差點被她這一句句的晴天霹靂給弄得破了功，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，張然鎮定了一下，笑吟吟的說：“文小姐的這張嘴還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齒，得理不饒人。”
“得理不饒人算不上，我最多也就是伶牙俐齒！”文朵絲毫不覺得臉紅。
張然又被噎住了，無奈的笑了笑：“文小姐的臉皮，真是……讓人佩服啊。”
“還好吧，我也就是長得好看點，皮膚好點，你不用嫉妒。”文朵摸著自己的小臉，笑瞇瞇的說。
臉……皮，難道是臉和皮膚的意思嗎？
張然第一次見人臉皮這麽厚的，憋了半天，好不容易才憋出了一句話：“文小姐，我沒得罪過你吧？”
他說的艱難，但是臉上還帶著笑意，只是笑的有點無奈。
文朵忽然就想到了第一次見張然的情景，他當時站在蘇溪身邊，義正言辭的對著自己說教，口口聲聲的維護蘇溪，指責自己不識好歹。
當時的盛怒表情歷歷在目，而今再見，只因為她不再是那個“小三”，不再是以前毫無身份的小白領，他就連發怒都不能，縱然被她懟，也得為了面子笑吟吟的跟她聊天。
這興許就是他們這個圈子的悲哀吧，每個人都是戴著面具的，你永遠不知道誰的笑容真心，誰的笑容假意，興許，根本就沒有真心，他們的笑容都是假面具，內心都是冰冷的刀子。
“沒得罪嗎？那你就當是我不識好歹吧。”文朵無所謂的說。
張然實在沒辦法跟她聊天，笑了笑，快步走了。
文朵目送張然遠去，笑容緩緩收起，目光在人群中掃來掃去。
蕭涼，去哪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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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涼跟林恪？文朵簡直要笑抽了，但是臉上還要擺出一副痛苦的表情來，哀怨的看著程琳：“程小姐，這消息準確嗎？我看他……不像啊。”
“呃……”程琳思考了片刻：“其實我也是自己猜的，這是我第一次跟他見面，不過我看他和那個人聊天的樣子，貌似真的有點這個趨勢。”
原來是你自己猜的，你猜的就敢說的這麽篤定，要不是她昨晚上才被蕭涼折騰過，她都要信了你的話了。
“這麽說，他們其實並不相熟了？”文朵收起笑容，皺著眉問。
“誰知道呢，我之前沒見蕭晨和他接觸過，應該不熟吧。”
不熟還會這種似敵似友的狀態？
文朵顯然不信她的話，要知道，在所有的關系裏，單純的朋友或者敵人都是極為簡單的狀態，而似敵似友，這關系就有點微妙了。
她笑著說：“程小姐的手環可真好看，這應該是深藍最新的作品吧？”
程琳撫摸著手腕上的鉆石手環，微微一笑：“這是自然的，我是他的女朋友，他自然該給我最好的。”
文朵一臉羨慕：“程小姐能找到這麽好的男朋友，真是讓人羨慕，話說回來，程小姐和蕭先生應該認識很久了吧？”
“不過一年而已。”程琳嘆息，忽然皺了眉：“你問這個做什麽？”
“羨慕啊，能找到蕭總這麽好的男朋友，程小姐實在令人羨慕不已，我也很想……”她的目光落在蕭涼身上，嘆了一口氣。
“這種事情啊，有的時候也是靠個人魅力的，我看你長得還不錯，也挺會打扮的，倒是不妨勇敢的去試試，他就算真是彎的，掰直不就行了！”
“言之有理，可我看他們兩個貌似聊得更好。”文朵笑吟吟的說。
程琳心頭一凜，臉色一下變得特別的差，自言自語的說：“聊了這麽久，還沒聊完，那個gay不會是對蕭晨有意思吧？不會在勾引他吧？”
“這可說不準，我看蕭涼笑的春風拂面的，如果他真的是那種人的話，說不定真的對你男朋友有興趣呢。”文朵憋著笑，壞心眼的挑撥道。
蕭涼似有察覺，往文朵的方向看了一眼，皺了皺眉。
別給我搞事！
文朵居然從蕭涼的眼神裏讀到了這樣一句話，當即轉頭對程琳說：“你看，他在瞪你呢。”
瞪她？勾引她男人，居然還敢瞪她！膽子夠大的！
程琳果真怒了，臉色一下變得極為難看：“你慢慢玩啊，我去看看！”
說完，踩著高跟鞋走了。
文朵抿著紅酒，眸光落在蕭涼的方向，程琳不知道對蕭晨說了什麽，蕭晨已經帶著程琳離開了。
蕭涼回首，與文朵四目相對，這臭小貓就會給自己找事，還一臉得意，看他怎麽收拾她。
他舉步向她走去，尚未走出兩步，旁邊卻忽然沖出來一個人，一把拽著了他就往外走。
蕭涼反應不及，被他一把拽進了人群。
文朵眼睜睜的看著蕭涼消失在人群中，下意識的站了起來。
“文小姐。”
文朵回眸，面前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。
“還真的是你，我還以為是我看錯了，想不到居然真是你。”張然打量著文朵，頗有幾分驚奇。
文朵瞇了瞇眼睛，笑著說：“是你？怎麽，你又想教訓我？”
她可還記得呢，上次張然幫著蘇溪教育自己的事情，把她說成小三，各種義正言辭。
張然歉然的笑了笑：“抱歉，我那時並不知道你是文小姐，如果早知文小姐有這種實力，我怎麽也不敢那樣說文小姐的不是。”
文朵不屑一笑：“張先生這話恐怕錯了，一個人的品德和她擁有的錢財並不能成正比，不是嗎？相反，有的時候還會成反比，你覺得呢？”
這裏在座的都是有錢人，你問這個問題，讓他怎麽回答，要是附和你，他非被這些大佬們剝了皮不可，要是跟你對著幹，那還不得吵起來？
這話實在不好回答，張然只能笑了笑不言語。
文朵往他身邊看了看，並沒有看到蘇溪，笑問：“蘇溪呢，她不是你女朋友嗎，像這種場合，張先生難道不該帶著女朋友來見識一下嗎？”
張然笑容一滯：“我和她已經分手了。”
分手了？
文朵挑了挑細眉，忽然就想到了那天在飯店看到的蘇溪的背影，原來是分手了，難怪蘇溪會哭到不看路呢。
文朵攤了攤手：“看來，我說的沒錯。”
張然覺得自己沒辦法跟這個女人交流了，她這張嘴簡直是鐵齒銅牙，說的人無話可說。
一般人跟別人聊天，往往會自覺的避開一些尷尬的話題，這女人可好，哪裏尷尬說哪裏，哪壺不開提哪壺，他跟蘇溪的事情和她有什麽關系，她至於這樣明嘲暗諷嗎？
張然保持了多年的風度，差點被她這一句句的晴天霹靂給弄得破了功，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，張然鎮定了一下，笑吟吟的說：“文小姐的這張嘴還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齒，得理不饒人。”
“得理不饒人算不上，我最多也就是伶牙俐齒！”文朵絲毫不覺得臉紅。
張然又被噎住了，無奈的笑了笑：“文小姐的臉皮，真是……讓人佩服啊。”
“還好吧，我也就是長得好看點，皮膚好點，你不用嫉妒。”文朵摸著自己的小臉，笑瞇瞇的說。
臉……皮，難道是臉和皮膚的意思嗎？
張然第一次見人臉皮這麽厚的，憋了半天，好不容易才憋出了一句話：“文小姐，我沒得罪過你吧？”
他說的艱難，但是臉上還帶著笑意，只是笑的有點無奈。
文朵忽然就想到了第一次見張然的情景，他當時站在蘇溪身邊，義正言辭的對著自己說教，口口聲聲的維護蘇溪，指責自己不識好歹。
當時的盛怒表情歷歷在目，而今再見，只因為她不再是那個“小三”，不再是以前毫無身份的小白領，他就連發怒都不能，縱然被她懟，也得為了面子笑吟吟的跟她聊天。
這興許就是他們這個圈子的悲哀吧，每個人都是戴著面具的，你永遠不知道誰的笑容真心，誰的笑容假意，興許，根本就沒有真心，他們的笑容都是假面具，內心都是冰冷的刀子。
“沒得罪嗎？那你就當是我不識好歹吧。”文朵無所謂的說。
張然實在沒辦法跟她聊天，笑了笑，快步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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